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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已开得馥郁的花，妖而不媚，艳而不俗。
陆霄走近时，更是闻到了一股幽幽的清甜香味，令人心旷神怡。
温眠注意到面前的高大身影，慢慢抬头望着他。
她脑袋有些转不动，以为陆霄要拿东西吃，慢吞吞地开口：
“那个白色的曲奇不好吃，你别拿那个。”
少女眸子有些氤氲的水光，像是喝酒喝困了。
陆霄登时便笑了，看向桌子上摆放的点心，每一小盘里面都少了一点点。
谁拿走的不言而喻。
“那哪个最好吃？”他难得来耐心，一眼就看到了她说的白色曲奇，拿了块丢进嘴里。
还行，就是没什么味道。
温眠凑近桌子，认认真真地看着桌上的小点心们，一个个回忆是什么味道。
“唔……这个有种清香……”
“这个甜而不腻……”
“这个口感很好，糯糯的……”
温眠说一个，陆霄就尝一个。
可能他味觉不太发达，她的描述他都没能感觉出来，就只有一个想法：
确实还不错。
倒是女孩的声音，完全地匹配上了这些词，甜而不腻，软软糯糯。
陆霄品尝完，温眠还抿唇看着他，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亮晶晶的，眨啊眨，
“你觉得哪个最好吃？”
对上她期待的视线，陆霄只好绞尽脑汁地描述起来。
在此之前，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站在宴会厅里面一本正经讨论这些。
“起皮掉酥，凉舌渗齿，甜润适口……”
陆霄正搜肠刮肚地想着词，忽见温眠垂眸低低地笑。
他顿住了，低头迎光看着她，更觉得她美得惊心动魄，带着笑意问：“你笑什么？”
温眠伸手指了指他唇角，表情无辜，“你这里沾了东西。”
陆霄：“……”
他黑着脸将嘴边沾的一点碎屑抹下。
几秒后，四目相对，视线交汇。
陆霄直视着她，身体微微前倾，他放任自己沉迷于她的气味中，低声笑了。
另一边。
傅如川游走在人群之中，如鱼得水。
他是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，多得是人想要与他结交，他侃侃而谈，成熟又稳重，在场一大半年轻女性更是目光都黏在他身上。
没有那个挽着他手臂，牛皮糖一样缠着他的人在，他觉得畅快淋漓。
直至他无意间瞥到角落里正交谈甚欢的两道身影。
傅如川脚步顿住。